狐尼克发誓一开始他真的没想把兔朱迪弄哭。

现在他在阳台上吹风,听着魔力红的“sugar”,闷热的盛夏空气将他握着杂牌啤酒酒罐子的手包围。他坐在栏杆上,两条腿像蔫了吧唧的花茎垂在半空,脚丫子上的拖鞋晃晃悠悠,狐尼克觉得让人字拖大半夜的自由飞翔不是什么好事,他们的公寓可是在十四楼——朱迪找的房子,她说住得高可以将整个动物城的景色尽收眼底。尼克想到她就有点心烦意乱的。他坐在外面喂蚊子将近有快二十分钟了,晚风夹着热浪微微吹动他们去年在跳蚤市场搬回来的难看盆栽的叶子,尼克把啤酒罐放在手边,抬起右手摸了把汗,抽腿转身盯着面前贴了很多装饰的玻璃门。这一片透明的东西把他和朱迪隔了开来,当然也包括空调的冷气。乐队主唱的声音也因此模糊不清,听起来像别的什么奇怪外星语,或者本来就是。最后一罐啤酒也喝完了,而朱迪还没有来找他说话。或许这一次她是认真的,他不应该这么心急。可是年轻的男警官数着大腿上的八个包,心情急躁地掐着十字,终于跳下了扶手,落在朱迪忘了本杂志在上面的躺椅边。他的双手抄在沙滩裤的口袋里。就算这是一个难熬的夜晚,那也不应该是这么过的,让蚊子和咸汗都见鬼去吧。

尼克重新回到卧室。

“所以你真的因为我突然的求婚哭了半小时吗,兔子?”他颇无奈地问。



这对真是好吃极了  突然诈尸

当我产粮的时候这对已经不红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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